梁冰被陈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脸红心跳,半天才反应过来.
原来陈凡这家伙直接从门口抱起她,然后脚步没动,直接一抬手将她扔到至少4米开外的大床上.
可虽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,但她整个人飘在空中的时候,身子又是一阵不自觉的电感,身体里的暖流再一次聚集,等到身子接触到大床的时候,"哗啦"一下第二股电感再次蓬勃而出.
于是她骂了一句"你个混蛋"后,便羞臊得无地自容,将头紧紧躲进洁白的被子里.
陈凡立刻迫不及待地追了过去,一下子将羞臊得将头躲进被子里的梁冰从身后抱住,那种手感美妙得无法用语言形容.
他长这么大,从没有摸过这么令人紧张兴奋的物体——圆润弹性十足,他的大手开始更加肆无忌惮.
"不!"梁冰却突然慌慌张张地跳起来,然后一眨眼便逃进了室内卫生间.
陈凡当然会本能地追过去,此刻,房间内再也没有什么女总裁和男司机,有的只是一对正在被人类原始本能牢牢控制的青年男女.
"咚咚咚"陈凡焦急的敲门:"哎,梁冰!你怎么了?让我进去啊."
梁冰却已经麻利地反锁好卫生间房门:"你...你等一会,我要洗澡."
梁冰从来都是个干净的女人,逃进卫生间以后,她很庆幸自己在这个时候还保持了一丝丝的清明.
陈凡焦躁地站在门外,像一头拴在木桩发情的公牛围着卫生间来回转圈.
里面是"哗哗"水声,他受不了,他很想看看平日里高贵冷艳的梁冰不穿衣服到底是什么样子.
所以他再次焦躁地敲门,"梁冰,你让我进去行吗?我也要洗洗."
梁冰当然不会同意,立刻产生拒绝:"不行,你不是洗过了吗?"
陈凡站在门外一阵脸红,他的确已经洗过了,他早已经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.
他知道梁冰爱干净,所以这个澡他足足洗了一个半小时,是他人生当中洗的时间最长最认真的一个澡.
陈凡度分如年,这种时候,每一分钟对他来说好像都比一年还要长久,时间过得真是太慢太慢了.
他一会钻进被窝里等待,一会又穿上裤子站在卫生间门口等候,反反复复,等他折腾到第七遍的时候,卫生间里的水声终于停止了.
而此刻他刚好脱光了钻进被子里,听到水声结束,立刻跳起来麻利地穿好裤子,他觉得还是不能太野蛮太原始了,他看得出梁冰其实是更喜欢温柔的女人.
卫生间的房门终于打开了,陈凡抬眼望去一下子惊呆住,这一瞬间,他完全被梁冰的清丽美艳所吸引,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出水芙蓉?什么叫做洁白无瑕?什么叫做一笑勾魂?
他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,双手紧张的没有地方放.
"你洗好了?我要不要再洗一次啊?我是做完晚饭才洗的."
梁冰一双美目中满是雾水,看着眼前光着膀子,拘谨紧张的年轻男人,轻说一句"你是猪吗?"
陈凡的脑袋"嗡"的一声长大了三圈,立刻没有了任何主意,站在原地保持着要抱人的姿势,呆呆傻傻.
梁冰却已经轻盈地走到大床边上,一掀被子美人鱼一般的滑了进去,然后靠在床头,关掉大灯,打开床头阅读灯,抬手
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"世界经济简史"看了起来,一切就好像陈凡根本不存在.
陈凡站在远处用力咽了一大口口水,想挪动双腿,却又有些舍不得眼前昏黄阅读灯下刚刚出浴的梁冰,她的样子真的很美很美,美的如同一个陨落人间的天使,美得让他不敢伸手去触碰和破坏.
陈凡仍然呆呆傻傻地站在原地,他不是在等什么,而是那一刻他突然想好好的珍惜眼前这个女人.
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于是他很快来到床边,啥也没说,直接从大床的另一侧拉开被子钻了进去,然后一点点往从被子里往梁冰那边凑.
梁冰哪里还看得下去书啊,"你...你就这么睡吗?"
陈凡立刻用了二秒钟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全都去掉,然后再次将梁冰同样滚烫的身子搂在怀里.
"我大你五岁."
梁冰轻轻放下那本"世界经济简史",意味深长地说道.
陈凡的反应有些慢,想了一下,"嗯,我看起来比你老."
一句笨拙的情话,让本来十分紧张的梁冰,彻底放松下来.
"你哪里比我老?外人说我年轻,那都是奉承话,你也要那样?"
陈凡摇头,"我在你跟前从没说过谎话,能说的就说,不能说的就闭嘴.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,但是我不自卑,自卑都是给没用的可怜虫的,我会用最快的时间努力配得上你.教授其实只告诉我两件事情:一件是照顾好你,一件就是走正路."
梁冰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,"你走的可真是正路?照顾我照顾到卧室来了?走正路走到领导家里来了?"
陈凡不好意思地笑了,不再回话.
没什么可回的了,他呼吸浓重地开始轻轻地亲吻梁冰的耳垂.
梁冰的耳朵很好看,很精致,像一件艺术品,上面一股淡淡的槐花香味.
陈凡瞬间被迷醉,他的吻开始如同片片杏花一般落在人家的耳朵上.
梁冰的耳朵是她全身最要命的三个地方之一,她怎么都没想到,看起来傻傻呆呆的陈凡竟然会直接攻击要害,一下子就大坝决堤,瞬间迷乱在他雕塑般的身体和温柔的亲吻之中.
"你..."她本能的发出几声低语,火热的身子不停的扭动躲闪,可是无论如何躲避,都躲不过陈凡那杏花落雨般的亲吻.
她开始迷醉,一双眉目里充满爱恋的雾水,我...我们是不是太快了?"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.
陈凡没有回应,他的吻在继续,他的大手开始沿着人家的玉背向下滑行...
"呀,你干什么?"
可是陈凡已经下山猛虎般将她压在身下,一种近乎奇怪的姿势,两人都斜侧着身子.
梁冰颤抖的小手找到阅读灯开关,"啪"的一声关掉,本来有着淡淡昏黄温暖暧昧的房间,立刻变得黑暗迷离,只有一束月光从落地窗的纱帘之间偷偷地照射进来.
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他知道梁冰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,所以他轻轻拉开他的白色睡袍.
可是梁冰却吓得立刻慌乱地用滚烫的小手阻拦:"不...不行."
可是一切都太晚了.
"疼"她是真的疼,很疼.
她三年多单身了,而且之前的那些男人哪有陈凡半点厉害?
身后的陈凡没有一味的硬来,而是缓缓停住.
"前面有座山,山里有座庙,庙里住个小和尚和一个小尼姑."
他竟然轻声讲起故事,痛苦难忍的梁冰立刻觉得奇怪,禁不住反问:"哪里...哪里有和尚和尼姑住在一起的庙?"
"有啊,当然有.和尚和尼姑都是出家人,一起侍奉佛祖,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啊?"
陈凡十分认真地坚持.
迷离之中的梁冰半醉半醒的回应:"那...那就住一起吧.呀你?你这个坏蛋."
可是她又一次说晚了,这次陈凡已经将她彻底征服.
陈凡跟梁冰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...
但激情过后,彼此都变得十分平静,陈凡再次听到了卫生间潺潺的水声.
他在想:他该走了,不管多晚,他走了就是正常.
如果明早他跟梁冰一起从这个门口出去,那就是惊天绯闻.
虽然他们之间已经真的发生了关系,但是目前他只能谨慎的保密.
如果....如果他们以后不能真的在一起,那他们这种关系就会一直在地下进行,直到某一天戛然而止.
当然,这不是他的想法和愿望,他想要努力奋斗,然后将梁冰明媒正娶.
但他不是个喜欢事前吹牛的人,他一直沉稳低调,话不多,他更喜欢默默地去做.
他没有跟梁冰告别,简单用湿巾清理一下身上的痕迹,穿好衣服,然后把自己的东西都带走,不留下一丝痕迹.
车子出了滇池花园,他下意识打开车窗,打开天窗,让深秋的冷风第一时间吹进车内.
他需要清醒,他不后悔今天所发生的一切.
作为一个男人事情发生了,他就要承担起一切,这是他做人的最低准则.
欲望消退过后,却是另一波更强烈的欲望.
浴室中的梁冰站在滚烫的水柱下发呆,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更多的激情,可是她的心里却希望陈凡能留下.
可是陈凡很快就走了,她知道他肯定会走.
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很可怜,陈凡也很可怜,她堂堂厅级女总裁,三十岁人生最瑰丽最美丽的时候,跟男人谈恋爱却只能偷偷摸摸.
但她也不得不承认,未婚其实反倒成了她如今仕途升迁的一个巨大优势.
她不能轻易恋爱,更不能轻易结婚,她现在就是一道靓丽另类的风景.
可是她真的需要一个男人,她开始需要一个家,一个简单安定干净的家.
可是现在算什么呀?她成了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吗?或者文雅一点:姐弟恋?
她没有准确的答案.
他们之间看似不远,可要真正走到一起却千难万险,艰难险阻.
跟陈凡发生关系,尤其是这么快的发生关系,完全出乎她的预料,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内,然后这么快意外就出现了.
她跟他都得直面面对.